佐科店长

常爬墙,獾院

lsp是没有性取向的,lsp什么都馋

世上有无数咕咕的理由

猎狗计划【下】

✔是老早就想摸的战损狮和人妻(?)蛇

✔有狮子受刑,不喜误入

✔接猎狗计划【上】   


        要不怎么说“教会是天堂,教会是地狱”呢。

         一名传教士身着黑长袍,手捧圣经,在胸前画了个十字,用缓慢沉重的语气念到:“若亵渎耶和华的,必将被治死。”他用悲悯的神情注视着四肢钉在血迹斑斑的十字架上的戈德里克,又是一只执迷不悟的走失的羔羊,瞧瞧他现在多么狼狈,全身上下几乎没一块完整皮肤,打结的头发里藏着凝结的血块,气息微弱不可察,人类的罪恶已经够多了,异端只有付出更多的代价才能向上帝表现忠诚,仁慈的上帝或许会原谅他吧——如果他肯说点有用的东西的话。

        鞭刑、水刑、猫爪、木靴等多样刑罚轮番上阵,阴湿黑暗的地牢里除了陈年霉味和弥漫不去的血腥味还充斥了戈德里克和其他异教徒的惨叫声。

        要不怎么说“教会是天堂,教会是地狱”呢。有免费传教士给您做思想的洗礼,还有暗无天日永远见不到头的酷刑,他戈德里克哪怕是铁打的战士,丢了魔杖,到了教会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幸好啊,裁判官盼着从他嘴里挖出个类似反教会邪恶巫师联盟老巢的消息,特意吩咐了不要整死,至少让人能开口招供哈。施刑人互望一眼,点点头,放心吧,没有那些家伙什咱也照样能把他往死里整,还怕他不抖搂得一干二净?于是客客气气地把提前熬好的铅水和臭名昭著的犹大尖凳——某种让戈德里克裆部一紧的刑具——搬下去了。

        眼下遍体鳞伤的戈德里克又在承受鞭刑,衣服早被打烂了,前胸、手臂、大腿等地方布满数不清的鞭痕,每一狠鞭都打得他皮开肉绽,伤口结痂了又被抽裂,鲜血和血痂混合着糊了全身。他早就没力气喊了,奄奄地撑开沉重的眼皮,瞄到传教士的衣服下摆,恍惚间随着那一句句上帝之语发出了圣光。

        我是不是要去了……莫非真的有上帝存在……戈德里克朦胧地想。

         “裁判官要找你们问话,请马上赶去!”一道陌生的声音打断了鞭子落在肉体上的啪啪声。

         能拿到这样重量级的犯人,两位施刑者自认为也是裁判官跟前的大红人了,不疑有他,整理整理着装,遮一下袖口的血迹,打算复命去。

        “那这个蠢货怎么办?”其中一个问到,指指戈德里克。

        “我来帮你们看着他,你们快去吧。”那个陌生声音说道。

        施刑者点点头,料戈德里克也走不动道,于是向铁栏门走去,那个陌生人侧身让开道。

        两声闷哼。脚步声。一只手轻柔地搭上戈德里克的左肩,“是我,戈德里克。”

        戈德里克倒抽一口冷气,疼疼疼……

        萨拉查反应过来,收回手略愧疚地说:“对不起,来晚了。”

        其实距离戈德里克“被捕”才过去了12小时不到,但是这十几个小时里每秒每分都是硬生生熬过来的,显得比十几年还要漫长。

        戈德里克气若游丝地说:“你过来点。”

        萨拉查乖乖上前,直到他能清楚地观察到戈德里克下巴上的一道疤。

        一颗沉重的满是血污的脑袋搁在萨拉查肩上,“让我靠靠。”

        萨拉查点点头,伸手试图给挚友乱糟糟的头发顺顺毛,发现除非化了这些血块,不然头发就解不开,遂作罢。

        戈德里克的下巴在萨拉查柔软干净的衣服面料上蹭蹭,留下些污迹,他还以为萨拉查没发现,暗笑道:回家以后爱干净的萨拉查指不定要怎么郁闷。

        心里打着不怀好意的算盘,嘴上却是委委屈屈的,“我等你好久。”

        萨拉查怎么不知道戈德里克的小动作,只是看在他做出了重大牺牲的份上睁只眼闭只眼罢了。小样,等你伤好了我们再明算账。偏偏听了戈德里克委屈地语气,心肠又软下来。

        “对不起,来晚了。”他又说了一遍。

        “没有。”戈德里克眯起眼睛,精神不再高度紧绷后困得要死,“来得很及时。”

        虽然外面有那么多巡逻,萨拉查听了这话却很安心,他笑笑,重新拂上戈德里克的头发。

        

  

  至于萨拉查如何给戈德里克灌了几大瓶提神剂和退烧魔药以及五颜六色的看着好吃实际苦到发呕的魔药——戈德里克现在知道圣光从何而来了,不是他要和人间说拜拜了,是他高烧烧糊涂了,还有萨拉查和重获自由的戈德里克如何假扮狱卒,又如何将施刑者假扮成他们两个,以此骗来裁判官,裁判官听说同党营救潜入者失败,教会一捉捉俩,请他去辨认同党身份,马上觉得危机解除,一拍大腿就来单刀赴会了,后果自然是面目全非,还有赫尔加和罗伊纳怎么重伤猎巫人元气,许多善后的小细节,那都是后话了,不再赘述。

        

  此刻让我们聚焦于风雪中孤立的小木屋,所谓反教会邪恶巫师联盟的老巢。


  又一颗楔子投入水盆,盆中盛了三颗楔子,都是从戈德里克的腿骨中拔出的,清水已是血光淋淋。木靴子,就是用夹板夹紧腿,再钉入楔子,粉碎受刑者的腿骨。

        戈德里克觉得拔楔子的痛苦不亚于钉楔子,他好像又受了一次刑。

        萨拉查本来听赫尔加的吩咐守着魔药,听了戈德里克的惨叫又是不忍心又是好奇地溜到门口围观赫尔加大夫做手术。

        最后一个楔子也处理好了,赫尔加也是疲惫至极,摸摸戈德里克汗津津地额头,叹道:“还没退烧。”又转头问靠着门框的萨拉查,“生骨灵好了吗?”

        萨拉查手里捏着药瓶,里面盛着刚熬好的热乎的生骨灵,他点点头,几乎称得上是乖巧,围观了无情的手术后他对赫尔加的刻板形象加深了:这女人恐怖如斯。

        赫尔加起身,说:“你看着他喝生骨灵和助眠药剂,等他睡了给他抹点白鲜,记得每个伤口都要覆盖到。我再去做点退烧魔药。”随后还贴心地带上了门,留给那两人一点独处空间。

        戈德里克能听到萨拉查拉过赫尔加坐过的椅子,在他床边坐下。勉强起身喝了药,他累得半合了眼,萨拉查也没打扰他,两人静静听北风夹雪粒拍打在窗户上的杂音,屋里施了保暖咒,温暖得像躺在壁炉边上。

        头很晕,还很痛,戈德里克难受的皱起眉。萨拉查注意到了,他犹豫了几秒,选择坐上戈德里克床沿,探手去碰床上伤员的额头,烫得像火炉一样。萨拉查除了等毫无办法。

        过了一会,萨拉查见戈德里克呼吸清浅,似是睡着了,于是打开白鲜,食指中指并在一起捞了一大坨,先从战况惨烈的小腿开始抹起。

        睡梦中的戈德里克先是被骨头嘎嘎生长的痛楚唤醒,又感到腿部皮肤(他居然还有皮肤!)一阵火辣辣的疼,他掀开一点眼睑,便看见萨拉查低头认真细致地给他抹药,悄悄地欣赏几分钟,又合了眼假装睡着。

        虽说萨拉查和戈德里克两个大男人也没什么好别扭的,但从小腿、大腿、胯部、腹部这样一路下来,萨拉查只觉脸上升起热气。一定是罗伊纳的保暖咒太强悍了,他想着,却偷偷瞥一眼好友,戈德里克还睡着吧?

确认戈德里克还在做梦,萨拉查放开胆子给他的胸部、锁骨、脖子、下巴等上药。

        戈德里克平时都很注意锻炼,身材挺好的,该有肌肉的地方都不含糊。突然一个这样的想法飘过萨拉查的脑袋,正在给某人的脖子上药的萨拉查脸上更热了,他慌忙收起白鲜,连戈德里克下巴上那道伤口也不顾了。规规矩矩坐在床沿,盯着戈德里克的睡颜发呆。

        鬼使神差地,萨拉查在戈德里克额头落下一吻。他突然发现戈德里克的脸颊也红红的,摸了摸,估计因为还在烧吧,萨拉查嘟囔一句。

        才不是因为这个!装睡的戈德里克极力克制着内心的呐喊,眼睫毛颤抖着。

        萨拉查以为戈德里克睡不安稳,有点等不及地想去看看赫尔加的进度如何,走到门口又折回,还是坐在戈德里克的床沿,静静地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还是陪他好了,免得出岔子。

        而在萨拉查看不见的地方,戈德里克的脸可以说是越来越红了,谁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戈德里克的身子至少养了一个月,也亏得他身体素质好和赫尔加的妙手回春,以及萨拉查的无微不至。罗伊纳任务在身,要打理很多善后细节,近日极少现身。

        满身是伤的戈德里克趁机讨便宜,饭桌上总忍不住怼赫尔加几句,赫尔加还想积点阴德,忍着没在餐桌上动手,只是戈德里克发现魔药是越来越难喝了,要么像蟾蜍跳进喉咙要么像腐烂的死老鼠。不仅如此,他还振振有词地提出要求:他怕半夜病痛复发,无人照顾,一命呜呼,请求特派员一枚与其同房(床)而眠,实时监控,以防万一。但赫尔加是女性,不方便……

        赫尔加用勺子狠狠搅着盘里的豆羹,笑眯眯地说:“真是期待那一天早点到来。”

        看着她盘里惨遭屠戮的豆羹,戈德里克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萨拉查。

        萨拉查倒是很配合。“我来照顾戈德里克。”

        赫尔加冷哼一声,“你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管不着。”说完端着盘走了。

        余下两人皆沉默。


  反正床够大,两人挤一挤倒还暖和。

        “我冷。”

        “是不是又烧了?”

        萨拉查欲伸手摸戈德里克额头,被一把捉住手,戈德里克用点力气一带,将萨拉查拉进怀里。“这样暖和。”

        “你这样会扯到背上的伤口的。”

        “好差不多了,不要紧。”

        “可是——”

        “求你了。”

        萨拉查默许了。第二天早上赫尔加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便是两人相拥而眠,此后她就只敲门了。



        新来的验尸官对典狱长说,通缉犯死得透透的,可以撤销通缉令了。两具尸体被丢在乱葬岗上。

        一具精致的木棺入土,在座的表情各异,有冷漠有悲恸。老神父肃穆地宣读悼文。行政官也来了,与老神父交谈着。“裁判官是上帝的猎犬,他的离世对教会是莫大的损失。”神父扼腕叹息。行政官点头赞同,“这事不能这么完了,一定要严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神父,你平时居住在裁判官庄园内,最近可有异常?”

        老神父摆出一副犹疑的样子。

        “但说无妨!”

        “最大的异常,要说裁判官他请的那帮来路不明的猎巫人了,他们在庄园内自由出入,对裁判官的行踪了如指掌,那天他们为何不护送裁判官呢?而且……”老神父压低了声音,行政官凑近脑袋,“我有次看见猎巫队长裤腿里夹着根魔棍——”

        “是魔杖。”行政官纠正道。

        “对对,一根魔杖。我问他哪来的,他慌里慌张地说从潜入者那里没收的。可是真的会有巫师傻到在一座由猎巫人把卫的庄园里用邪法吗?越是用邪法反而越暴露得快。”

        行政官将目光投向葬礼人群中那个显眼的鹰钩鼻,心中疑云密布。

        “不如下个搜捕令看看。”老神父建议道。

         葬礼结束后,老神父消失了。

         小巷里,罗伊纳催眠着一个落单的猎巫人。“带上这个,去找行政官,杀了他。”

        猎巫人双目无神地接过魔杖,重复着“带上这个,去找行政官,杀了他。”

        “去吧。”罗伊纳满意地看着猎巫人走出巷子的阴影,长长出口气。

         这么多戏总算演到头了。

         接下来就看他们窝里斗的好戏码。罗伊纳披上斗篷,隐入黑暗。



End


半夜码的,完了以后觉得很潦草,连狮子健美的身躯都没来得及好好给观众姥爷展示一下(不让过),最后显得狮蛇很纯情,本lsp一边摇头一边摆烂……就是单纯想爽,背后逻辑不要深究,刑罚之类的源自网络参考,我已经在很努力地打补丁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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