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科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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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岁以下跳过第二部分（）

【One, I put you first 】 

这家酒吧不算吵闹，有客人点了一首十来年前的流行乐，男男女女聚在舞池轻轻摇摆，红的蓝的灯光交替闪烁下，调酒师轻车熟路地调好一杯Old Pal ，嫣红酒液中透明冰球仍在旋转。

“谢谢。”赫尔加端了这杯，回到独属四人的卡座中。

“玩游戏吗？桌上有真心话大冒险。”戈德里克翻看着卡片。

没人反对。

转盘被抽动，骰子滴溜溜绕着跑，最后停在萨拉查面前。

面对三位老友的蠢蠢欲动，萨拉查极不舒服地说：“真心话。”

于是三双眼黯淡下来。

没意思没意思。

萨拉查随手从桌上摸一张卡片，戈德里克立刻凑近了看――

“真心话：如果左手边和右手边的人同时落水你救哪个？不许不救，不能救两个，你会游泳我知道。”当然后面一句是戈德里克自己加的条件。

左手边的赫尔加撇撇嘴，这问题有够无聊的，想也不想，萨拉查肯定和戈德里克关系更好。

右手边的戈德里克有点小期待，又有点羞涩，毕竟关系好是一回事，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关系好那又是另一回事。但他又有点害怕，怕萨拉查含糊过去，于是忙不迭地加了好多条件。

万众瞩目，萨拉查把卡牌放回，沉吟一会说：

“那就……赫尔加吧。”

一时赫尔加尴尬得不敢和戈德里克对视，救命啊，她不想当电灯泡！

连罗伊纳都忍不住问：“为什么？！”

萨拉查说：“戈德里克太重了，捞不动。”

两位姑娘皆是无语。

“其实我也没那么重啦，不过……”话里似是有弦外之音，没好好琢磨又一笔带过。

“我们继续吧。”戈德里克笑着，再一次抽动转盘。

这次上帝青睐于戈德里克。

“你总该选大冒险吧！”赫尔加怂恿道。

“不然多没意思。”罗伊纳板正地点头。

“呃，不了吧。酒吧人好多，好社死。”戈德里克摆摆手。

“什么？格兰芬多的词典里居然有社死？”赫尔加假装惊讶，“我手机里还有你上次跳钢管舞的视频呢，也是这个酒吧。”

这话无疑勾起了什么有趣的回忆，萨拉查和罗伊纳都发出轻笑。

戈德里克伸手向真心话的卡牌，“下次下次”，兴致不是很高的样子。赫尔加于是不再打趣。

“我去，和上张一样。”戈德里克不知道自己是手气好到极点还是烂到极致。

“这问题对你很简单。”罗伊纳说，她就坐在戈德里克右手边。在她看来，戈德里克更擅长直接表情达意。

“确实，我想好选谁了。”戈德里克望着萨拉查说。

“我选罗伊纳。”

赫尔加闻言险些呛着。罗伊纳现在表情就和刚才尴尬的赫尔加一模一样。

这两人，没搞错吧？！

玻璃杯重重放在桌上，赫尔加语重心长地看着两个别扭的大男人，沉痛地质问：“为什么？”

只有戈德里克回答。“女士优先嘛。”

好一句轻飘飘的“女士优先”，好一个避重就轻的玩法，真心话是这么个讲法么？

赫尔加夺过戈德里克手中的纸牌，恶狠狠地说：“我来答这个问题。”

“左边罗伊纳，右边萨拉查，你知道我选哪个吗？”

戈德里克和萨拉查都没接话。

戈德里克心知接下来赫尔加会说什么，但他无力阻止，他甚至很羡慕，很羡慕赫尔加将说的真心话。

“我选罗伊纳。”

果然。戈德里克努力笑出弧度。

“可你知道为什么吗？”赫尔加偏要把刀往深了捅。

“第一，萨拉查太重了，我捞不动。”

萨拉查还像往常一样缩在卡座角落，木头人似的。

“第二，女士优先。”

话里婉转漂亮的讽刺扎进戈德里克心窝，他认了。

“最后，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赫尔加揽过罗伊纳的纤腰，罗伊纳便和她面贴面。赫尔加余光注意着另外两人的反应。

“我把她看得比别人更重要。她是第一位。”

“我爱她。”赫尔加几乎是洋洋得意地宣布。

戈德里克笼罩在名为挫败的阴影中，心里不是滋味，他想看看萨拉查什么神色，但萨拉查不知是不是故意地――别过了脸。

都这样了居然一点表示也没有，没意思。

赫尔加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罗伊纳还享受着和赫尔加的贴贴，她在赫尔加耳边吹风：“他俩还要好一会犟呢，我们管我们的。时间不早了，还要接海莲娜。”

“行，回家。”

【Two of everything you deserve】

“别，别一身酒气去接孩子。”赫尔加扯扯罗伊纳的衣袖。

罗伊纳点点头表示自己先洗个澡。

“等我，我和你一起洗！”赫尔加好像有点兴奋，可能有点喝多了。从卧室到浴室一路上散落着赫尔加的外套、背心、衬衫、内衣、内裤。

罗伊纳一件件捡起来。

浴室门没锁，专门等着罗伊纳。她推门而入，雾气氤氲中一/丝/不/挂/的赫尔加站在莲蓬头下冲热水。

温/暖/的水汽/冲/散酒吧的浊/气，哗/哗/热水/泡/软/浑身/骨架。面颊/粉红，眼神/湿/漉/漉的赫尔加还处于微醺的状态，带点迷#蒙，带点诱#人。

罗伊纳有些受不了。

更要命的是赫尔加状似天真地说出了“罗维妮，我现在就/想/要。”

现在，就/想/要？

等罗伊纳有所意识时，她指腹已摩/挲着赫尔加水/润/光/泽的唇/瓣。赫尔加透过睫毛看她，直/勾/勾地，充满罗伊纳从未见过的挑/逗/意/味。

一滴滴水/珠顺着赫尔加鼻梁/滑/落，几滴/沿着唇纹没入她微/微张开的口中。她仰起脸，不加犹豫地，含/住罗伊纳的指尖。

湿/热的，软/软的舌舔过指/腹，尖/尖的虎牙叼/住指尖细细地/磨，不痛反而勾得人心/痒。

“唔……”。水光/淋/漓的赫尔加，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真让人受不了……

“只要你想。”罗伊纳哑着嗓子说。

一切都行。

【Three wishes, please】 

“我想要薄荷糖嘛。”海莲娜委屈巴巴地捂住手背。她刚才将魔爪伸向货架上的薄荷糖时被罗伊纳一巴掌打在手背上，她飞快缩回手，改向赫尔加求情。

“呜呜妈妈打我，疼。”海莲娜把手背展示给赫尔加看。

“不错，十级伤残。”赫尔加随便看看，并不是很在意女儿泪光闪闪的大眼睛。

“家里没零食了！”海莲娜坐在购物车的儿童座上，着急的晃荡腿。走慢点啊！薄荷糖就要看不见了！

罗伊纳把海莲娜扶正，继续推着购物车前进。

“上星期没监督你，竟然偷吃完一整包薄荷糖，前天才喊的牙疼现在又忘了？”罗伊纳冷酷地甩出证据。

海莲娜自知理亏，难过地低头揉手背。

这小家伙，自己明明没下力气，还装一副很痛的样子，给谁看呢。罗伊纳心里翻白眼，不得不感叹海莲娜这点表演功夫简直深得赫尔加真传。

都摸准了她就吃这套。

顺手一袋薄荷糖，丢进购物车。

海莲娜喜笑颜开。

“不许偷吃，否则你再也别想吃任何零食了。”

“嗯嗯嗯。”

赫尔加从前面折回来，拎着两袋吐司，“你们要牛奶味的还是加葡萄干的？”

“牛奶。”

“葡萄干！”

赫尔加耸耸肩，把两袋吐司都扔进购物车。

逛了超市，一家三口去预订好的餐厅吃饭。

蛋糕不大，就三寸，苹果片和巧克力棒搭配，雪白的奶油花上缀满海莲娜爱吃的杏仁碎，五根蜡烛摇曳着橘色火光。

“许个愿吧，海莲娜。”

海莲娜双手交握，闭上眼，好一会才睁眼一口气吹灭烛火。

“芜湖！生日快乐我的宝贝！”赫尔加紧紧抱住海莲娜，蹭歪了她的生日帽，“恭喜你又长大一岁啦！”

海莲娜嚷嚷着要切蛋糕，罗伊纳的大手叠着她的小手，把苹果片和巧克力棒划给了小朋友。不过罗伊纳注意到海莲娜不时咂吧咂吧嘴，绝不是馋苹果片和巧克力，也绝不是馋杏仁碎和奶油花。

就是不知薄荷糖还剩几个。

算了，看在小寿星的份上。

只有被吹灭的烛光知道，五岁的海莲娜在心里说――

『愿我们一家人万事胜意，永不分离。』

作者有话说：

真的没什么，重要内容都没有，让我过吧，焯！

第四次了，我服了。（点烟）